漂泊马赛的Maurice Gamelin

为了【仆人】从莫斯利到高尔察克都拜了一遍,零命就知足了

【俄乌】永不回归

有俄乌、美乌和一点点乌白、德三乌,一句话德白,还有俄白亲情向

每日标题正文没见过面

时间背景:2014克里米亚争端

正文:

俄最近很烦,因为美一直在因为乌的事制裁他,而碰巧最近瓷又因为家里有事不来,所以在联合国大会里美越发的肆无忌惮。

“毛子!开会喽!”美欠兮兮地喊

“还没到时间吧?”俄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进去了,只不过,临走之前,他被路过的德莫名其妙塞了一只录音笔“一会进去美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录下来,记住了,对你有好处。”德匆匆丢下一句话后便跟随着美走了,只留下俄愣在原地。

“俄罗斯!快点!要开会了!”法虽然也是反俄组的,但是她叫俄的语气就比美听起来叫人舒服一些

“哦,来了来了。”

【会议室】

“俄国佬你给我听好了!经过我的下属的缜密证明,我在此正式宣布你和乌克兰的关系是……”

翻页声

“乌克兰是俄罗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美以一种确凿的口气和一股子说话不经大脑的习惯大声念着结论,而一旁录着音的俄已经捂着肚子笑出了声

“啊?我说错什么了吗?”美后知后觉地问,换来了英法的一阵“这孩子傻了不能要了”的眼神

“没有没有,你说的都对。”英法俄以一种奇怪的默契异口同声地说

“那不就完了。继续开会!”美感觉莫名其妙

【直接跳到会议结束之后】

“白俄,帮我个忙,一会乌出来之后你给他干晕了送我那去。”俄叮嘱了白俄几句便急忙回到家开始布置地下室,因为这里,将要上演一出好戏。

另一边的白俄则静静蹲在门口,看着猎物乌的慢慢靠近,等到乌转头的一瞬间,白俄猛地用提前准备好的沾有麻醉剂的手绢猛地捂住乌的口鼻,乌挣扎了几下随后晃晃悠悠倒了下去,白俄默默收起手绢,随后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她拉不动乌克兰!虽然说都是女孩子,但是乌克兰比白俄罗斯高半个头,即使乌克兰不反抗,白俄罗斯也根本拉不动。“现在咋办?”白俄想着,身边传来了一阵笑声“白俄小姐,请问需要帮助吗?比如……”德对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乌扬了扬头。“哎?德先生你不是美先生的人吗?为什么会过来啊?”白俄不理解地问

“你猜。”德慢慢抱起乌“送到哪里?”

“送我哥那”白小声说“如果你真的是好心要帮我。”

【路上跳过】

“就放门口就行”白俄小声对德说“我按门铃。”

门铃声

白俄看着俄把乌扛进了家门,摇了摇头,拉着在一旁看戏的德走了

【俄家地下室】

俄冷冷的看着被绑在床上的乌,淡定地打开一瓶伏特加,自顾自喝着一边等待乌的醒来,良久,身后传来了一阵哆哆嗦嗦的质问声“哥…哥…哥你…你…你干了什么?”

“呵,还知道管我叫哥啊。”俄自嘲似的冷笑一声“说吧,你可以说真话,我并不会怎么样你的,你是听我的话还是美利坚的话。”

“美…美利坚的。”乌颤颤巍巍地回答,她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撒谎是不明智的。

“哦,这样啊。”俄嘟囔了一句“也就是说他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会听是吗?”

“是的。”乌低下头,小声说

“那么?这样呢?”俄掏出录音笔,扔给乌“自己打开。”

锁链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乌在经历了几次尝试后成功打开了录音笔,随后她便听到了美上午的发言“乌克兰的俄罗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他说的?”乌感觉不可思议,随后就看到了正在磨刀的俄

“我…我…我…别杀我!我嫁你!”乌的情绪逐渐失控

当啷~刀掉在了地上,刀锋闪着寒光。俄慢慢起身,抬着乌的下颚使对方只能看着自己,说“你说什么?你嫁我?”

“我…我…我…我瞎说的!这样不行。”乌疯狂摇头,尝试挣脱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

“我…我…我们之间是兄妹关系!我们…我们…曾经是……是……”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是一家人。”俄接了下去“接着说”俄松开手

“我…我们…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的父亲…”乌断断续续地说,声音一点一点低了下去,最后几乎只有她自己听得到“苏…苏维埃”

“呵,你居然还知道啊。我以为你早忘了。”俄抛下一句随后锁上门离开了。

【一个礼拜过去了】

出乎乌的意料,俄并没有干那些事,他只是每天面无表情地在乌前面站上一段时间随后扔下一块列巴就一句话也不说地离开了,久而久之乌竟也习惯了。

【某天晚上】

“姐,姐!醒醒。”乌被白俄的呼唤所吵醒,起来一看,白俄正拿着钥匙给她开锁

“你…来救我了?”

“大哥喝醉了睡觉呢,你快跑!”白俄解开锁链随后叮嘱道

“好。”乌答应着,顺着楼梯一路狂奔,过程意外的一帆风顺,转眼她便逃出了俄家,一路向西狂奔………

“可是大哥,居然已经抓住她了为什么要放走啊?”白俄不解地问

“她已经习惯了西方的牢笼,我根本就没办法让她醒悟。”俄看着监控,慢慢说“不过至少还有你。”

【美家门口】

乌硬撑着跑到了美家门口,颤颤巍巍地按下门铃,随后便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

“来了来了,谁啊?”美疑惑的打开门,看见乌倒在门口“you did a great job”美抱起乌,进了家门,只不过,那句话传到乌的耳朵里却彻底变了味,变成了“I never left this world. ”

乌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美的脸竟和记忆里德三的脸逐渐重合“是错觉,是错觉。”乌强迫自己冷静,可是一闭眼,“美就是德三”这个结论就不可控地涌入乌的大脑。

从那时开始,乌首次开始疏远美。

美一旦提出访问,她就开始装病,电话会议也是能躲一天就躲一天,甚至在联合国大厦也是这样,美虽然疑惑,但是看着乌每月一发的入约申请书便没有在意。

直到美访问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美在基辅街头转了三五个来回也没发现乌的住址,直到基辅好心提醒才得知乌早就迁到哈尔科夫去了。由于第二天还有安排,美便匆匆离开了。

美离开之后,乌从藏身的公交车里跳下来,揉了揉基辅的头发,说“真烦,天天来。”

“先生您以前不是喜欢美吗?现在怎么?”基辅不理解地问

“你不懂。还有…说了叫我姐就行”

“哦,姐轻点。”基辅对于摊上这么个上司表示很无奈

“姐,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你以前是反俄的,现在你这逃访问的行为很容易被理解为反美,现在你两边都是敌人了。”基辅想到了什么

“我相信我所做的是正确的。”乌看着慢慢下垂的夕阳,低声说




叛逆的孩子是无法重新改邪归正的,也永远无法重新受到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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